赵锦绮包扎好身上的伤口,起身又道谢,朝外走去,坐在榻上,沉下心来,收敛心神,她曾在追月的引导下,内视过身体的,如今追月沉睡,她只得靠自己试试能不能内视到心脏,找到蛊中,再通过蛊虫去联系他。
虽然这听起来很玄幻,很荒唐,可两人现在被困两地,他更是生死难料,哪怕有一点希望,她也想拼尽全力抓住。
赵锦绮一遍遍使自己沉下来,可还是不得法门做到内视。她有些心焦,眼中落下泪来,想象着他此刻在那阵中举步维艰的样子,慢慢的她想他的脸,想他的样子,想到从前一幕幕,她心沉下去了,她的神识看到了自己心脏边的那条蛊虫,钻入蛊中,她便看到了迎面射来的箭,感受到他跳上墙壁,躲开箭后的气喘吁吁。
“小皇叔,是我,你感受的到我吗?看到那个龙头所在了吗?那里是惊门,你闭上眼往那里跑,眼不见,面前的箭便伤不了你,可作歇息休养之地。”
没有回应,她有些丧气。
又叫几声,却无回应,她以为是自己臆想,其实根本没法通心意。
“嗯,我到了。”忽然他的声音回应道。
赵锦绮一喜,却忽抽离出来,门吱呀一声开了,打断了赵锦绮,她拧眉看向出现在门口的作道人打扮的人,抬手擦了因被迫抽离太快,七窍被逼出的血。
手暗暗抚上心脏,从那细微的联系中感受到他已不再慌张惊恐,看自己身上也没有新的伤出现,看来他已到惊门暂时脱险,这才放下心来。
那道人进的门来,身后跟着同样作道人打扮的人,只是年纪比前面的老道要年轻些,年轻的道人上前来将赵锦绮拖起来架到旁边的木椅上,用绳索将其手脚各附在椅子上。
老道人上座,摆了一下浮尘,看向赵锦绮:“你就是公孙离,南疆公孙家的大小姐?”
赵锦绮做出一份骄横跋扈之样来:“你管我是谁?你们这些牛鼻子,绑我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出去。”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