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说话了,云裳觉得很没意思。眼睛珠子到处乱瞟,看见桌子中间放了一块黑布,黑布上面有个盒子。
盒子四四方方约一尺大小,难道这次押的镖是这个小盒子。
江湖上有贵重的东西,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都会找上云家。
在刀口上讨饭吃,阿爹足足讨了几十年,才把镖局做到顺风顺水,哪一路的人都会给个面子。
要说如今江湖上最有威望的镖局,他们云门敢说第一,就没有人敢说第二。官府和江湖绿林,爹爹行走这么多年来都已打点好了,实在不该如此谨慎。
爹爹和大哥一起押镖,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谁?”
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云裳就被二哥云澜像拎小鸡一样捉进了屋子里,狠狠地扔在地上。
“是我是我。”
云裳被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痛得索性往地上一躺,装可怜。
云彪见自家女儿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在他们面前演起了戏。
气得脸白了大半,“快点起来,一个姑娘家这是成何体统。”
云裳身上痛得狠,正咳着呢……就听到云彪劈头盖脸又骂道:“偷跑出去还没找你算账,现在又偷听,如此不知深浅,就该禁两个月的足。”
两月?两天都受不了。
她一咕噜爬起来,窘迫的扯了下裙摆,夸张的指着云澜,要哭不哭的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你这是要谋杀亲妹妹。”
“要杀你,我只用那一分力道吗。”
云澜板正着脸,看着这个爱胡闹的妹妹。
“哼,要是爹爹肯让我学云家刀法,你就算十成力道,我也不带怕的。”
她酒劲已经完全上头,气鼓鼓的脸,在昏暗的油灯下,红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云彪闻到她身上不断散出的酒气,嘴角抽搐了几下,忍不住又骂了起来,“云家刀法是你一个女孩子练的吗,这么粗俗调皮。你身上哪一样像个女子应该有的样子,还有你们……”云彪扫了几个儿子一眼,“裳儿到今天这个样子,你们统统有份。”
云晨故作委屈状,“爹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