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已经不见,只有蔡贞姬还在内院中。
“文姬那丫头呢?”
“妾身让文姬陪貂蝉去熟悉邬堡的环境了。”
蔡贞姬秋波含水,却又优雅而不失端庄。
但这样的魅力,却让邓牧有些把持不住,一把搂住了蔡贞姬。
“夫君,别,还没天黑呢。”
“小别胜新婚,还等什么天黑,贞姬你不都将文姬给支走了吗?”
蔡贞姬一声惊呼,但还是拗不过邓牧的热情。
原本这几个月就忧心忡忡,这好不容易见到邓牧安然返回,又被蔡文姬一搅和,蔡贞姬心中有无数的话想跟邓牧倾吐。
欲拒还迎下,蔡贞姬半推半就间,从了邓牧的热情。
半个时辰后,蔡贞姬偎依在邓牧身边,询问道:“夫君,这次回来,还离开吗?”
邓牧点头:“明日我去一趟襄阳,拜访一个故交。待年关后,就会驱兵去酸枣,跟骁骑校尉曹操汇合。”
蔡贞姬忍不住一颤:“夫君,非去不可吗?在这新野,哪怕董卓布告文书通缉夫君,新野令也不敢在邓氏邬堡放肆。”
在新野,邓牧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豪强。
蔡贞姬说这话,不是胡言,而是对邓氏邬堡的自信。
邓牧言辞凛然:“贞姬,还记得我孤身入洛阳之前说的话吗?”
“天下将乱,岳丈若是留在洛阳,将会九死一生。”
“所以我才会去洛阳,将岳丈和文姬带回新野。”
“新野虽然安稳,但也安稳不了多少年,不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得在这乱世之中执掌权柄。”
“所以,我才会联合曹操,假借岳丈之名,矫诏勤王!”
“想在乱世立足,就必须征讨董卓,以讨董之名,让这天下人不敢小觑邓氏邬堡半分!”
蔡贞姬闭上眼睛,极力的平息内心的担忧。
邓牧虽然说得很有理由,但在蔡贞姬心中,万般的理由,都比不过邓牧安然无恙。
“夫君,妾身一向不会干涉你的大事,但妾身只希望,夫君能珍重自己!”
“若夫君遭遇不幸,妾身不会苟活。”
蔡贞姬语气虽然轻,但意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