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很想反驳,她之前或许是擅长过,这么些年也废了。
梁青挽很是惊讶,“文妃娘娘还会练兵?”
姜羽尴尬的笑,朝殷长穆投去眼神:真的要练?
殷长穆神色不变,心下却一片清明。
这女人满脑子都是两人清清楚楚的关系,什么夫妻一体怕是从未想过。
这次为了儿子更是生分出那些感激、歉疚来,竟有种谨小慎微的荒唐感。
若不让她参与进来,以后若是说出什么亏欠的话,只会让他更生气。
姜羽最后还是接受了,毕竟宫变这种事情,还是殷长穆有经验。
她说道:“那便尽快开始吧。”
“练”之一字,没有时间加持是出不了效果的。
殷长穆又转头对上梁青挽:“你的公主府还在吗?”
梁青挽一愣:“自然是在的。只是长久无人居住,只留下了洒扫的奴才。”
殷长穆手指轻点那份卷轴,,“他们没有动作只是因为还想观望罢了,一旦威胁来了,总有出头之鸟。”
最后,他紧紧盯住梁青挽:“不要心软。”
这句话暴露的情绪太多,像是提醒又像是自嘲,姜羽没忍住偏头看他。
他这是想起了谁?
梁青挽神色也凝重了:“我知道。”
夜色如墨,南梁皇宫。
井拙言隐在黑暗中,身形矫捷,如入无人之境。
灯影闪烁的梁下,庄侯将一瓶新的毒药交给下属:“让娉影加大剂量,本殿等不了了。”
等下属离开后,庄侯重新坐回书案前,只是动作有些迟缓。
井拙言旁观完这一幕,又转身跟上了那名下属。
洗华殿内,香缓缓燃着。
娉影将手中的小瓶奉上,“陛下,这是新送来的毒药。”
梁青挽接过,拿在手里“来人有跟你说过此药的作用吗?”
娉影摇头:“并未,只是今晚突然加大了剂量。”
梁青挽眉头皱了,那人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伽琢先生虽有预言,但也并未准确到这种小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