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些奇怪的感觉,是问闭上眼躺回去,她对准自己的头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在多次恳求夏知晓没结果后,为了不在面对这沉默的世界,她学着让自己昏睡。
睡着了就不会看见一成不变的世界,睡着了就不用听着自己的鼻息和心跳度日,睡着了就不用面对自己的不堪和脆弱。
霍思桥叭叭叭说了半个钟头,直到口干舌燥他才反应过来那人怎么不回话了,他好奇地趴在那个小窗口往里一瞧。
好嘛,那人睡着了,敢情自己说了半天是给人家唱催眠曲的。
但霍思桥生气不起来,不是因为这诡异的环境,而是那人正躺在冰冷苍白的地板。
有些瘦小的姑娘,发尾是干枯的白,穿着如同病号服一样的衣服,不过这衣服是纯白的没有条纹,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
霍思桥原想着她会是一名成熟的女子,没想到本应该在学校的欢快活泼的女生会是这么的死寂和脆弱。
看着她瘦小的身躯躺在硕大的地板上,头发散开,霍思桥说不出的难受,这是怎么了,怎么这种事偏偏让这姑娘碰上了。
想着,霍思桥从兜里摸出来一颗糖,他喊了几声得不到回应,只能扔了过去。
糖咕噜咕噜滚到了她的身旁,蓦然她的双眼睁开,却是一双充满惊喜和些许的紧张的眼眸,霍思桥被吓得又是一跳。
是问醒着会说这人怎么一惊一乍的,但现在醒来的不是是问,夏知晓颤抖这双手,去解糖纸,因为手抖得太厉害了,糖几次从细棍似的手指间掉落。
她赶紧把糖塞进嘴里,一点点舔着吃,连糖纸也放在鼻子前,好像全部都在这张散发着甜蜜气味的纸上。
口腔、鼻腔里全是那久违的真实的甜味,夏知晓控制不住哭了出来,她哭的哽咽,哭的像是遭遇了什么噩耗,最真实的不上气的的难看的哭。
霍思桥愣住,怎么一颗糖就让这姑娘卸下心防,“是问,你怎么了?”他记得她说了她现在叫是问。
“是问”正沉浸在糖果的甜蜜中,表情幸福的像是信徒突然收到了神的赏赐,那么的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