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敲响了门,是纪深的声音,“有没有事?”
“不用管。”沈浔淡定地说。
讲到这里,纪深拿着打火机在桌子上敲了敲,“你当时已经知道她实在故意陷害你,为什么还让我不用管?”
沈浔把手搭在秦娆身后的椅子上,摸了摸她的头发,云淡风轻地说:“我身上装了录像记录仪。”
纪深打量了他一番,这才发现他衬衫上少了颗口子,“怪不得你来的时候花了一个多小时,那你后面还继续陪她演。”
“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而已。”
早餐在这个时候端上桌,冒着蒸腾的热气。
沈浔取了碟子给秦娆倒了一小碟醋,抬眼时,看见纪深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审视。
纪深刚想开口,沈浔的视线往秦娆的方向轻轻带了一眼,纪深立刻看明白了他眼里的意思,收住了后面要开口的话,是两个男人的心照不宣。
秦娆好像根本没在听,垂着眸,夹着一个小笼包往嘴里送。
她似乎没什么胃口,早餐她只吃了一点。
结账后,沈浔又把钥匙丢还给纪深,“有老婆管着,她不让我疲劳驾驶。”
纪深一脸难以置信,“你这是让我给你当司机?”
沈浔本来没这个想法,准备打车回去,听他这么说倒不也是不行。
纪深嘴上说不可能,却还是骂骂咧咧地去把车开过来,送他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