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声颤抖着握住褚月宁的手，“是我哥的未婚妻，是贺闻途的未婚妻。”
想着视频里贺龙溪的声音，贺闻声咬紧了牙，“在他们眼里，我还是贺闻途。”
褚月宁看了下被紧握的有些发痛的手，没有抽出，难得做出依靠的姿态，将头靠在贺闻声的肩膀，“贺闻声。”
贺闻声的呼吸渐渐平稳，“是我。”
“我还以为我早就不在乎这些了。”贺闻声苦笑一声，“原来只是我以为的而已。”
透过肩膀处的衣衫，贺闻声感受到了褚月宁的体温，想到苏明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愿意嫁给我吗？”
褚月宁僵了一下，“什么东西？”
本来是想为自己的鲁莽道歉的贺闻声，在感受到褚月宁那一瞬间明显的僵硬后，不敢置信的低头蹭过褚月宁的头顶，“你不想……和我结婚吗？”
“我只回答认真的问题。”褚月宁依旧靠在贺闻声的肩头，“你的结婚请求是认真的吗？”
“我认真……你就会答应我吗？”
褚月宁沉默，而后从贺闻声身边抽离，站起身，走到窗边。
“我不知道。”
不是不答应，但也不是完全的拒绝。
贺闻声点头，“你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是吗？”
窗外的雨还在下，只是小了许多。
明明没有隔着门窗，可是在雨声之中，贺闻声就是感觉褚月宁的脸越来越模糊。
“……你会走？”贺闻声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布艺沙发，双手爆出青筋，“总不能是……你……以前在……在逗我吧？”
贺闻声始终不想用骗字去形容褚月宁。
“贺闻声，就像是你说的，我的心很大。”
“但是它不空，里面装满了东西，你只是占其中的一个小位置。”
在贺闻声逐渐泛红的双眼中，褚月宁的身影渐渐靠近，她的脸逐渐清晰，“但你一定在最特殊的位置。”
“我没有骗你，我不会离开，我一直都在。”
“你那个小小的位置，是我心脏的引擎。”
贺闻声抓着沙发的手指缓缓抽动屈伸，他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