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抱歉,看来我的保证还不够。”
贺闻声笑着摇摇头,再次抓住了褚月宁的手,“我想先和他们谈一谈。”
“我扮做大哥,也扮了十几年了,而且确实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导致大哥出现意外,如果不是我,他们可以和大哥再相处几十年。”
“不是你害的,是绑匪害的。”褚月宁皱着眉纠正了贺闻声的说法。
贺闻声点头,“好,不是我。”
就在褚月宁不满意贺闻声听起来敷衍的语气时,贺闻声又加重了语气,认真的说道:“不是我。”
褚月宁满意点头。
深呼吸,贺闻声闭了眼,“我要向他们自我介绍,我叫贺闻声。”
抬手蹭了蹭贺闻声的脸,褚月宁凑近了亲了下贺闻声的额头,“嗯,贺闻声。”
那之后的事情就像贺闻声说的那样,紧急po上了自己的小号之后,贺闻声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戴上了褚月宁最喜欢的手表。
他全身上下都是他自己,没有一点符合贺闻途温文尔雅的样子。
坐在餐桌前,贺闻声还以为会费些口舌,但是哪知道他根本没有心情多说几句话。
他们固执的样子轻易就熄灭了贺闻声想要自我介绍的想法。
心病难医。
贺闻声面无表情,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大笑着附和父母的话。
可尽管和贺闻途如此南辕北辙的样子,贺闻声还是没有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自己的样子。
“你们果然只有一个儿子。”贺闻声没有温度的视线扫过满面笑容的几人,“但可惜,我不是。”
满意的看到了不愿接受现实的笑容面具露出裂缝,贺闻声恶劣的笑了笑,不顾风度和礼仪的丢下了手里的刀叉,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