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睫毛颤动地飞快,像是某种隐秘的心事被窥破,却又侥幸地以为谁也不知。那种不安又忐忑,试探又期待的神情,真是可爱到了极致。
沈煦深深凝视她,一边吻她,一边细细观察,见她神色惶惑,他忽而弯唇一笑,猝不及防说起另一个话题:“姐姐,上次裸模的事,我们好像还没谈?”
时锦:“……”
她都以为他忘了!原来还一直记着吗?
沈煦用行动证明他很记仇,打翻的醋坛子也没那么好盖回去。
他眉眼弯弯,凑到时锦耳畔,小声说了句什么。
时锦眼眸瞬间睁大,不可置信看着他:“你……”
沈煦压低声音,眼角眉梢皆是蛊惑的笑意,含笑问:“要不要?”
时锦咬唇,表情很纠结。片刻后,在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中,她到底没有抗住诱惑,通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声却又清晰地道:“要!”
一分钟后,两人来到三楼书房旁边的空房间。
刚来这里时锦便觉得这房间光线很好,很适合画画。这一周便将其改造成画室,窗边摆放着她的画架,高脚椅,还有放置颜料的置物架。
时锦打量了一下屋内的环境,说:“得搬个小沙发来。”
沈煦摇头,去隔壁书房拿来自己的椅子。
他习惯坐古式的人体工学椅,宽大朴素,棱角分明,不带半分柔软的弧度。
“这种椅子才好,很适合观赏。”他说。
时锦走到画架前,手边便是窗户,她看一眼窗外,只能望见小区里茂密的树丛,可她还是心虚一般将窗帘拉上大半边,屋内顿时陷入晦暗。
再一转头,站在椅子前的男人已抬手,慢条斯理解胸前的衣扣。
他穿白色衬衣,扣子细密,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灵动地将一粒粒纽扣散开,露出下面线条流畅的胸膛。然后他弯起手臂,指尖微曲,开始解袖扣。
时锦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动作,脑海也一片空白,只吊呆望着他。
沈煦解完上衣,手指挪到皮带上,慢慢将皮带抽出,伴随着细微的摩擦声,然后是缓缓拉下的拉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