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全心投入到绘画中,时锦的眼睛也隐约略过了下半身,直到上半身画好,才将目光向下移。
见她躲闪的视线终于下落,手肘搁在扶手上,懒散撑着头的男人嘴里发出一声低笑。
时锦目不斜视,一脸镇定,耳朵却火烧般的烫起来。
她抿住唇,缓缓粘上黑色颜料,一点一点绘出那一小片阴影,落笔时有多沉稳,她的眼睫便颤动地有多厉害。
在又一次抬眼看模特时,她指尖一颤,画纸上留下一道突兀的笔触。
“你怎么……”出口的声音涩然。
“怎么变了?”
沈煦依旧保持着单手支颐的姿势,半点都没动,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变了。他眸光向下瞥一眼,又重新看向她,一双狗狗眼眼神无辜极了,“我控制不住,姐姐。”
时锦:“……”
沈煦:“这样画不了吗?”
时锦偏过头不看他,看着画纸上坐落在阴影中的男人,她脸颊红得滴血,放下画笔说:“不、不行,等一会儿,你好了再继续吧……”
“一会儿好不了,姐姐。”沈煦嗓音微哑,含笑说道。
时锦:“……”
沈煦:“我有个办法,可以快点好。”
话音好似自耳边传来,时锦蓦然抬头,便见原本坐在几米开外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旁。
他俯身,抱她重新坐回那宽大的木椅上,掐着她后颈,咬住她唇,深深吻她。
时锦推他两下,推不开,手脚反被更紧密地禁锢,跨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
光影浮动,窗外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一片迷蒙的昏沉。
一只手滑到她背部,啪的一声轻响,下一秒,时锦感觉某种束缚感蓦然消失。
她被他抱坐着,听他在耳畔轻轻地喘,压抑着开口:“忍不住了。”
“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时锦后来猜,那时她可能失去了理智,不然怎么会答应他?
画室里没有太多家具,开始他们只是挤在椅子上,时锦太难受,都不敢往下坐,便推他换地方。
沈煦脸上额上都是汗,抱着她去了置物架,上面的颜料包都被推到地上,他推着她伏在上面,从后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