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留下我,对我百般纵容,是因为什么?因为我当初在大殿之上对你并不恭敬的态度,还是我在星凰宫中乱窜无意中扰了你的清净,还是因为这张脸,或者说这双眼睛?”潇篁的语气很平静,咄咄逼人的目光却步步紧逼质问帝曦。
帝曦在听见最后一句话时终于认认真真地把眼前的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很快又笑自己多心——一个小辈而已,能知道什么。估计是觉得本尊看重他的脸,忽视他的才华,侮辱了他的尊严。
“不错,本尊是喜欢你这双眼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尊喜欢收集好看的东西也不是什么错处。”帝曦坦然道,“若是你觉得以色侍人侮辱了你,本尊也没有法子,毕竟本尊没有把这双眼睛挖出来就已经是做了很大的让步了。”
看着无赖到理直气壮的帝曦,潇篁很是无奈,毕竟梦境之说连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更加没有办法把这个拿出来作为理由来指责帝曦把他当作朝晖的替身。潇篁收回了目光,“我下去透透气。”不等帝曦开口,潇篁便掀开车帘出去了。
“还有马吗?”
不等其他人说什么,玄芾主动跳下了马,“仙使骑我的马吧。”潇篁这时候也不计较这些,利落地翻身上马。玄芾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尊上。”玄芾挪到帝曦身边跪下,“尊上不高兴吗?”帝曦没有回答,只是偏了偏头,玄芾继续道,“君泽仙使的脸色不好,属下以为……”
“觉得本尊和他吵架?”帝曦笑了笑,显然是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而已。”
“君泽仙使有何处讨喜的,尊上这么惯着他?”玄芾是真的好奇,就这段时间来说,“君泽”顶撞帝曦好几次都安然无恙,换作别人坟头的草都两米高了。
“本尊喜欢他那双眼睛。”
“属下的眼睛不够漂亮吗?”玄芾仰头看着帝曦,漂亮的桃花眼不断眨着,纤长的睫毛像是扑闪的蝴蝶翅膀。
帝曦摸了摸他的眼尾,“他那双眼睛不一样,有种前世今生的宿命感。”
“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