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干什么?”
“哥哥,是我邀请他们来的。”
我白了他一眼,果然嘴巴还是这么毒。
我见到了莎莉的父母,她父亲的长相不是草原上粗犷汉子反而是属于南方的清秀婉约
风吹日晒的游牧民族养出了一朵茉莉花。
她的母亲是个爽朗明艳的人,是我见过最有力量感的女性,像一朵迎着寒风的格桑花。
我们围着火炉,唱着歌,大口吃着肉,火光把人照的温暖又祥和。
我对着远方的月亮举杯默念 “赵决,新年快乐。”
这一晚月亮和星星都睡得格外香甜。
次日,莎莉拜托了我一件事情,让我照顾他的哥哥,我立刻拒绝了她。
莎莉眼睛含着眼泪抓着我的手摇晃着“啊云,你最好了,父亲重金请来的巫医要给哥哥治腿,需要有人帮着做康复,只有你最合适。”
“为什么?”
“只有你不拿哥哥当个病人。”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莎莉,我还是无法拒绝一个超级大美女,但是我也再三跟要求,如果他不听话我立刻走。
莎莉的哥哥叫布尔,我今天才知道,没有莎莉的名字好听。
巫医的治疗过程从不让外人观看,每次等在外面,都能听到布尔压抑着的呻吟声,结束后明明面色惨白下一秒就要晕厥,仍然强撑着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倔强的仰着头。
“人是可以喊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