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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简悟松一一记下将要向上京汇报的事宜,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那名叛逃内卫的尸体我们不查凶手了吗?”
    还是没糊弄过去啊——我这么想着,淡淡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赞成红娥和冰茶儿为毕罗衣报仇的行为吗?”
    简悟松沉吟片刻,回道:“国有国法,若不严禁,待此举靡然成风,天下必然大乱。”
    “是啊,”我双目微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看似酣畅淋漓,实则后患无穷。世间诸多事宜,往往当时越是快意,日后的麻烦便越多。有些麻烦或许不会即刻显现,但迟早会降临。有些人对其中代价懵然不知,或自以为了然于胸,实则承受能力远不及自己所想那般坚韧;亦有人错估自身能力与才智,连仇家都找错,徒然沦为他人刀下亡魂;更有甚者,不过是借此行径宣泄内心阴暗罢了。可是对于毕罗衣并不属于上面的任何一种,此人以微末之身与群狼周旋,忍辱负重,出淤泥而不染。对于他,我无法不生出敬意。如若换位而处,我不如他。”
    简悟松低头沉思,须臾方才开口:“属下虽才学浅薄,却也听过一个故事。前朝武皇年间,同州下邽有一人名徐元庆,其父为县吏赵师韫所害。此赵氏因私怨杀人,非但未受国法惩处,数年后竟官至御史。徐元庆更名改姓,蛰伏多年,终得手刃赵氏。殿下是想说,这毕罗衣所遇之情形,与徐元庆有相似之处?”
    不愧是皇帝严选,重新定义“才学浅薄”,如果没有张浦良那几年的恶补,我的文化素养和这个时代地里刨食的泥腿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按下心里的感慨,我缓缓道:“元庆之父,不陷于公罪,师韫之诛,独以其私怨。奋其吏气,虐于非辜。州牧不知罪,刑官不知问,上下蒙冒,吁号不闻。将无辜民众逼到不得不赌上自己的命复仇,何尝不是统治者的过失呢?”
    简悟松不禁为面前这位殿下直言不讳的胆量咋舌,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陛下的心意——也只有盛宠优渥的皇子才敢这么说:“殿下就放过属下吧,有些话,您敢说,我不敢听啊。”
    我眼睛弯了弯:“简大统领是怕再听下去自己就要忍不住去上京告我不敬君父了?”
    简悟松知道我只是在打趣他,没有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属下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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