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仁宗却是一副摆烂的样子,说道:“我不会去,我也不想做任何事,反正我到哪都是个傀儡,还不如就呆在军营中,你们谁爱去谁去。
完颜亮要杀我,尽管来杀好了,你们要杀我也可以,我就在这,反正我谁的话都不想听了,我也不是玩偶,任由你们踢来踹去的,我也不想被你们所左右了。”
面对夏仁宗继续掀桌子撕破脸的行为,任得敬阴沉着脸说道:“陛下,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怎么能还用孩子那一套,撒泼打滚来处理事情呢?臣是身体有恙,无法亲自前往,否则臣就亲自去。
臣无法出使,所以才叫陛下您去,就不要推辞了。”
夏仁宗直接将茶杯砸在了地上,说道:“我说过了,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待在兵营里,你们谁想去谁去好了,别来惹我。”
他快发疯了,他也的确不想再当傀儡。
任得敬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他阴恻恻的说道:“陛下是在逼臣吗?如果陛下实在不想当西夏的君王,那臣就只能将陛下囚禁起来。
并对外宣称陛下身体有恙,无法料理政务,然后立陛下的太子为新帝了,对外宣称就说你将皇位禅让给了太子。
由于太子年幼,由太妃来监国摄政,不知道这么安排陛下认为如何?”
他就不信拿捏不下夏仁宗。
夏仁宗顿时脸色大变,这样的操作一直是他担心的,他就怕有一天任得敬这个掌控了西夏军政大权的奸臣把他废了,扶植他儿子当傀儡。
再让任得敬的小女儿任太妃来摄政,那样的话他掌控起朝廷来就更加得心应手,而自己却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能力。
所以夏仁宗顿时就软了。
他阴沉着脸准备认怂接受任得敬的安排,而就在这时,大帐外忽然进来一队人,为首一个正是罔国丈。
走在国丈身边的是一个宋人,很是儒雅,身后也跟了一队侍卫,他们进到中军大帐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