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笑道:“他任得敬可以装病不去,陛下为什么不能学学他也装病呢?反正你不出面,他任得敬是最着急,他就不得不顶在最前面。
而完颜亮应该知道的很清楚,现在西夏他任得敬说了算,你这位皇帝说了不算,这是他为什么上一次没抓你的重要原因。
他还是想让任得敬露面,但任得敬如果迟迟不愿意露面,完颜亮不会有那么好脾气,他会先抓你作为胁迫来对西夏动手的。”
夏仁宗点头道:“好,那我也装病,逼着任得敬自己去找完颜亮商议。”
赵桓摇头说道:“任得敬知道他要去,绝对会被完颜亮扣留,所以他是打死都不会去的。
他只会另外派使臣前去与完颜亮交涉,同时做好战争准备,因为完颜亮的提议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谈判是绝对谈不下去的,最终的结果就是兵戎相见。
所以陛下你也要做好安排,随时准备撤离战场,你是皇帝,即便御驾亲征,也不需要冲锋在前,这个事就交给他任得敬好了。”
听赵桓这么一说,夏仁宗立刻就有了主意,当即点头说道:“好,就按照先生的意见来。”
很快皇帝病倒的消息传到了任得敬的耳朵里,他气得破口大骂,随后带了几个郎中便闯进夏仁宗的帐篷。
见夏仁宗脸色惨白,躺在床榻上,额头上还放了一个毛巾,侍女正在煎药,药香在帐篷里飘荡。
这一看就是演戏,否则干嘛要把煎药的砂罐放在帐篷里来熬药,不就是想演戏给自己看吗?
他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同样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他的那位赵公子,当下鼻孔重重哼了一声。
他走到床榻前,凝视着夏仁宗,问道:“陛下,为何在即将前往大金朝与完颜亮商谈之际,却突然病倒?莫非是故意为之?”
站在床榻旁的罔国丈闻言,顿时怒斥道:“任得敬,你怎能如此对陛下说话?难道你不知晓君臣之间的纲常礼数吗?”
任得敬哦了一声,说道:“陛下是我的晚辈,他不尊重先祖打下来的江山,不愿意去与金国皇帝谈判,这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