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只要你饶了我马家这一次,今后只要用到我马鸣武的地方,我绝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没有二话。”
那个男人嘴角含着笑,就这么盯着被吊在屋子中央晃晃悠悠的从前的土皇帝。他要看看,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一个农村的土流氓,他到底有几斤几两,能挤出来多少油水。
也是,他马上面临的就是被政府清算,家里的资财充公的话,还不如让弟兄几个弄走发展未来的事业。
“我有几张卡,每张卡里都有几十万,密码是一样的,我写出来给你,你就可以去取出钱来,就当老哥我送给几位兄弟的见面礼,将来,谭哲回来,我再准备一份赔礼的钱,小兄弟,你看,这是我这辈子的积蓄了。我是真心诚意的想悔过的。”
男人用手敲着面前的茶几,噔噔噔,极富韵律。
“噢,几十万?”
这年白净脸的男人从茶几后站了起来,他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马鸣武面前,把胳膊抡开了,正正反反十几个嘴巴子,打得马鸣武两边的脸立马就青青紫紫的肿了起来,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流下来,很快在脚下就汇成了一滩。在灯光下触目惊心。
能动手,就不费话。
孟永合的好脾气与好涵养是给自己的家人与朋友的。和这个一看就一肚子坏心眼儿,人面兽心的马家掌门人不用客气。
“你他妈的打发要饭的呢?老小子,还老哥哥,你给谁当哥哥呢。几十万,看看今天这阵仗,你觉得我们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是飞过来的呢?哥几个千辛万苦的从大都市里受苦受累来到你这破地方,你几十万就想打发了我们?我看你是欠削。”
身边的雇佣兵面无表情:“挖个坑埋了他得了。反正这是个老油子,一句实话都没有。银行卡,这他妈的信息社会,谁敢去取别人的钱?早就听说,这个姓马的和边境走私犯来往密切,金砖、金条、玉石、现金,肯定藏在某个地方。就看他说不说实话了。”
年轻的男人打完了人,拿起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打在了马鸣武脸上。
“院子里刨个坑,直接埋了吧。对着这么个玩意儿,打他我们还浪费力气。”
“收到。”
马鸣武被从绳子上弄下来,和拖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