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本来刚来的德国黑贝犬早就魂归西天。
他心里暗骂,这帮天杀的,是连条狗都不放过啊。
“好汉。我家里有现金,也有硬通货,就放在狗圈下面。求你们放我一马。”
有人把屋子里的椅子端出来一把,那个年轻斯文的男人坐到了上面。
“往下说。”
“在西厢房的床底下有个暗道,通到狗圈下边。里边是个暗窖。全是我这些年的收藏,本来是准备传下去的。现在,我全拿出来给几位好汉,全当赎一下我当年的罪孽了。”
马鸣武一脸的沉痛。
站在这个为自己挖好的大坑里,他极力的想自救。
年轻男人一扬手,有人去了西厢房。
而剩下的人手里拿着铁锹,开始不紧不慢的往他的身上扬土。
“杀人偿命!你们杀了我,自己也跑不掉!”马鸣武在尘土飞扬中早就吓得尿了裤子。他的三魂七魄都飞到了天外。
此时的他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没有一点威胁的力度,说出来的话是那么无力,他自己都觉得是没用的废话。
年轻的男人看着他湿了的裤管,轻蔑的:“以为有多大胆呢,不过如此。你放心,爷不要你命,不过是拿你消遣一下。爷们走了之后,自然有政府的人来和你算账。”
两个箱子从地道里拿了出来。
几十斤黄金,还有成色不错的玉石,现金有几百万。
“看来,一个村子的当家人,油水是真不少啊。难怪能成为独霸一方的官方土匪。今天我们就替天行道,全都没收了。”
一个眼色,马鸣武被提了上来,大坑被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