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第二天竟然没有机会向沈容娇确认,因为沈容娇经常踩着上下课时间来去很少回宿舍。
中午饭一般都在出租屋自己解决,根本不会出现在学校餐厅,张淑华根本见不到她的人影。
被张淑华念叨的沈容娇,正坐在公园油漆脱落的长椅上,面对着几个年纪与冯兰花还大些的城里大妈,脸上没有一丝怯场的意思。
“昨天晚上许卫兵把为啥提高押金和你们说了吧,我相信大家都能拿出增加的十块钱。”
许卫兵的二姨、三姨以及大姨的邻居是第二回见沈容娇,他大姨比别人昨天晚上多见过一次。
但她还是很难把眼前一脸严肃的小姑娘,跟那个让自己多了五六十块钱收入的人完全划上等号,心里不得不叹息一声有志不在年高。
如果不是眼前的小姑娘教给自己,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块碎布、一根橡皮筋加在一起,能卖到六毛钱。
如果把橡皮筋换成大号黑卡子,卖价一块二还有人源源不断的定货。
难怪许卫兵三姑起了贪心——卖六毛或一块二的东西,都是经自己手做出来的,凭啥别人收入五毛一块多,自己每个只拿五分钱的手工。
许卫兵他大姨想着昨天自己的经历,心里一阵阵庆幸,亏得自己胆子小,心里不平也没敢动别的歪心思。
不然就得跟他三姑一样,以后再也接触不到新样子不说,在亲戚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了。
昨天晚上沈容娇只是把布头的扭法换了个样,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头花就做好了。
许卫兵的大姨觉得自己明明看会了,不想上手之后才明白,看似简单的转换,实际是经过千百次练习之后的举重若轻。
从那时起,许卫兵的大姨就知道,要想长久有活做,就不能有自己的小心思,而是老老实实收她每件五分钱的手工。
沈容娇已经告诉她,每个新样式最多做三天的量。
人家就是要赚个快钱,那些人有本事就仿制去吧。
许卫兵的大姨不觉得他三姑有那个本事在三天之内把新样式仿制出来,更不觉得她能找到需要的原料。
因为昨天许卫兵当着她们这些人已经放过狠话了,以的他不认三姑这个姑姑。
他三姑想找原料,除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