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儿心中虽有猜测,但还是问了出来,“若苏修仪是个贞洁烈女,又该如何?”
云舒放下茶盏,盯着秩儿的眼看了好一会儿,而后又笑了起来,“你说呢。”
“是,奴婢这就找梁太医。”
秩儿说完就出去了,得将东西提前备上。
三日后,梁伯舟将云舒腿上的纱布少缠了许多圈,如此行动也方便了些。
这几日,元景安倒是日日都来,但从未留宿过。
听秩儿说,每回离开都去了沈婕妤宫里。
这个沈今棠,云舒真没想好该怎么对付她。
她虽是太后的人,迄今为止还从未对她做过什么十分过分之事,但她始终是个潜在的隐患。
更何况,有她在一日,元景安就放不下她。
梁伯舟刚为云舒换好药。
梁伯舟在云舒的示意下坐在另一侧,且秩儿已斟满了一杯茶。
这是要留他说话的意思。
“梁太医,你可知沈婕妤为何如此得宠?”
梁伯舟将一杯茶饮了一半润了润喉咙,“隐约听旁的太医说过一两嘴。”
太医院几乎都是男子,偶尔说起话来也肆无忌惮。
云昭媛莫不是也想和沈婕妤一样?
还好他知道,不用云舒解释,这若是解释起来还真有些难为情,“那她那种,会不会有什么弊端。”
梁伯舟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子,与两个女子说这样的事,虽是医者,但还是有些腼腆。
“有,时日久了于身子损伤颇大,”
“何种损伤?”
“起初会散发恶臭,甚至流脓溃烂。”
看来她是自己作死。
这世上果然没有一劳永逸的事,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
沈今棠这也太划不来了,哪怕现在是盛宠,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抛诸脑后,还因此染上一身病,也不知怎么想的。
只顾眼前利益,目光短浅之辈。
闻言,话锋一转道,“对了,你可有给雨花阁的人看过诊。”
“臣如今是太医院院判,只负责给娘娘们瞧病,雨花阁由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