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蔺和施了清洁术,整理了一下衣摆,端坐在这间偏殿的唯一一个木椅上。
等人回来。
永永远远端端正正的姿态。
而迟瑜则没有骨头一样软趴趴的匐在他并拢的双腿上,轻轻摇着黑色的尾巴。
太阳透过支着的窗户照射进来,暖烘烘的烘焙着迟瑜的绒毛,油光顺滑的黑毛隐约闪着金色的光亮。
如果不去想这些事情,这种明媚的好天气,就应该卧在软榻上睡午觉。
一阵粉光流转,迟瑜恢复了人形,只是没想到还是趴在他腿上的姿态。
脚尖抵在地上,腰肢被他并拢的双腿支撑。
很危险的姿势。
确信。
幸好容蔺和轻轻地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迟瑜本来是想要下来的,可自然横亘在她腰腹前的手臂,轻轻巧巧就环住了她的腰。
他根本没有想过要放她下来。
迟瑜只低头看了一眼地面,还未来得及做出微弯脊背要远离他的胸膛的动作,他就好像受不了了。
纤薄的背被他的臂弯拥住,头则被迫靠在他的颌下的胸膛上。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清浅又灼热的呼吸和有力跳动的心脏。
而这温度和颤抖又好像传染病症一样沿着她的四肢八骸传遍她的全身,让她身体敏感到为任何多余的触碰而战栗难耐。
就像看似平静的溪水,实则风只轻轻掠过,它的表面就泛起了经久不息的粼粼酥麻。
迟瑜绷着柔软的神经,装作淡定的样子,只是琥珀色的眼里慢慢铺满了一层透明的生理泪水,像是橘色糖果又裹了一层冰糖釉色。
她抬眼看他,音色是软软的,丝毫不知道她眼中含着水色的样子有多么惑人。
容蔺和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移地注视着她清透湿软的眸,似乎是在捕捉他所有的情绪波动。
迟瑜半是躲闪他深不见底的目光,半是真的乏困,自然上翘的薄红眼尾慢慢下垂,有了无辜狗狗的感觉,此刻狗狗就要因为倦怠而慢慢拢上了眼皮。
容蔺和扣着她腰的灼热手掌紧了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