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刘氏你疯了吗!”
还没等柳小如好好梳理脑海内的记忆,就听见屋外一位老者的声音,声音极其严肃,颇具威严。
随后便是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崩溃无助,“对,疯了!被你们逼疯了!”
“我儿有什么错,他爹走得早,我又体弱多病,若不是为了不饿死病死,他一个娇柔的小哥儿,何必像个男人一样,操持着家里上山打猎。”
“可你们呢?整天对他指指点点,一口一个丑哥儿叫着!我们老小都要被你们逼疯了!”
绝望到极点的声音,让柳小如眼睛一阵酸涩,喉咙阵阵发干。
“如今我儿不知是死是活,这无情的书生,就大张旗鼓地来我家退亲,甚至诅咒我儿不行了,我儿死了,我也死了,你们就高兴了是吗?”
柳小如暗叫一声不好,忙扶着炕头坐起来,拔腿往屋外走。
“他刘婶,别冲动啊!”
柳小如刚冲到门口,就看见原身的娘,脖子上架着一把菜刀,头发凌乱得跟个疯婆子似的。
许是原身情绪在作祟,柳小如还没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声音嘶哑地喊了一声,“娘!”
刘氏恍惚间听到了自己小哥儿的声音,她僵硬地像个尸体似的,慢慢地转动脖子,看见站在门口的柳小如,眼圈通红,哽咽道:“儿啊,你来接娘了吗?”
人群中一道声音传来,“他刘婶,那就是如哥儿,地上还有影子的。”
说话的人正是柳小如他家的邻居,柳树,也是个嫁到西河村的哥儿,跟柳家有点远方亲戚关系,也是少有真心关心柳小如一家的人。
柳小如真切看到刘氏的脸,眼泪流的更汹涌了,声音带着浓浓的思念,“娘~”
原身的娘,刘氏,跟柳小如现代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更加苍老一些。
柳小如也是个可怜孩子,从小父亲车祸去世,妈妈四处打工供他读书,最后在他高三那天终于撑不住了,癌症去世了。
他之所以大学选择中医专业,或多或少跟去世的妈妈有关系。
现在因祸得福,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