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呼吸有些局促,心底一急,猛烈咳嗽起来。
上官冥慌了,顾不上还在流血的胳膊,绕到他身后,极为自然地帮他顺背。
“咳咳咳,药,咳咳咳”白泽咳得直不起腰。
药?上官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在他床榻上的枕头旁边找到了一只青玉瓶子。
想必这就是他所说的药,麻溜地倒出一粒,塞进了他嘴里。
指腹传来的柔嫩令他浑身一颤。
回过神来,他又给他倒上了一杯清水,毕竟也不能让他干咽不是?
白泽喝了一口水,和着药丸一起咽下。
上官冥看着他修长的脖颈处,吞咽时滚动的喉结,下意识也跟着咽了一下。
吃过药的白泽果然好上许多,只余几声浅咳。
许是上官冥的目光过于直接,白泽抿了抿薄唇,提醒似的重咳一声。
“咳!”
回过神来的他赶忙转移话题。
“嗯哼,受伤的是我,怎么变成我照顾你了?对了,血又透出来了,帮我重新包扎吧!”
他将胳膊递到他面前。
“遵命,太子殿下。”
白泽又包了好几遍,上官冥的胳膊才没再继续流血。
他心中方才松了一口气,上官冥看着弯腰替自己包扎的白泽,心中满是悸动。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能看见白泽额头上细碎的汗珠以及他山脊一般的鼻梁。
“太子殿下,已经包扎好了。”
白泽一抬头,正撞进他如深潭般的眸子里,险些将他溺毙。
“太子殿下,你”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上官冥心情大好,眼尾上扬。
“我这伤既然因你而起,那必需要由你负责。以后每日这个时辰,我便来此处找你换药。
替我穿衣吧,我受着伤呢,不方便。”
白泽将他的衣袍展开,一件件替他穿好,毕竟人家的伤因他而起。
再说了,两个大男人,也不存在什么男女有别之类的教条。
白泽低头帮他扣上玉腰封时,看见他腰间系着的一物后,手上的动作一顿。
“怎么了?”
上官冥只比他高半个头,白泽又低着头,这一下只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