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执起他腰间的旭日玉佩,心中微微动容。
“这玉佩我以为你扔了。”
其实,与上官冥凉亭分别后,他走了一段距离,又让青言赶着马车回去寻了,可惜没能寻到。
原以为是上官冥生气地扔远了,没想到他竟然捡走了,还粘好了。
白泽调侃似地开口:“殿下不是说这玉佩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吗?为何还花心思粘上呢?”
上官冥有些许窘迫,脸色微红:“本太子只是粘着玩儿。”
说完他便将将玉佩从白泽手中拽了回来,“一块破玉佩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世面的样儿。
喏,这个给你,就当是你为孤包扎的报酬。”
他将一物塞到白泽手中,而后跳窗走了,只不过,那背影越看越像落荒而逃。
白泽无奈地摇摇头,他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手心传来的温热感令他周身舒畅,张开手,一枚同心环玉佩映入眼帘。
后面的几天,夜半时分,上官冥都会跳窗而入,来客栈找他上药、包扎。
将纱布打上结后,白泽清润的眉眼看向对面的男人。
“东宫缺太医吗?何必半夜来回奔波?”
就这么一句话,也不知怎么惹怒那男人了,他双眸似要喷火。
“怎么?你这是不打算负责了吗?”
“太子殿下既要我负责,我自然不得违抗。”白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纯净的笑容。
“哼,这才差不多。替孤穿衣吧!”
他展开双臂,傲娇地扬起脑袋,一如往常一般,等着白泽替他将脱落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白泽为他穿上里衣,整理衣襟之时,指尖难免会触碰到他坚硬的胸膛。
白泽倒是面色如常,可苦了上首的上官冥,他紧咬下唇,才勉强将已经快溢出嘴边的声音咽了回去。
“今夜也不冷啊,太子殿下为何穿这么多件衣服?”南陵的气候极佳,常年不冷不热,就算是夜晚,也不怎么寒凉,可上官冥却里三件外三件的,着实有些奇怪。
面对他疑惑的小眼神,上官冥略显尴尬。
“那个孤怕冷不行吗?”
他死也不会承认,他是故意穿这么多件衣服的,为的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