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给我们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八浪凑近曾赫菲边上继续问,阿沫也坐到了曾赫菲旁边的位子上。
“听的不全。”曾赫菲说。
“听到什么你就说什么,正好我们分析分析。”八浪就差摩拳擦掌了。
“周全说什么,那晚太粗鲁了,还留下了印记什么的。”曾赫菲因为不知道前面的事情,所以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混蛋,真他妈贱!”八浪清楚的知道之前的事,如今周全还刻意在香蒲面前提这事,她是真的被气到了。
“难怪香蒲要弄死他。” 八浪又说。
“不是的,到这里白香蒲都没有要杀他。”曾赫菲说。
“那他肯定还做什么了?你快说。”八浪很着急。
“你那么急干嘛?”曾赫菲扭头问八浪。
“怎么不急呀,这种人一下弄死算了,怎么突然又不让他死了!”八浪说。
“他还说什么遗嘱,白香蒲爸爸的遗嘱。”曾赫菲又说,他真的没有藏着掖着,因为那墙确实厚,她也是超级费力的集中精力,才能断断续续听到这些内容的。
“香蒲爸爸的遗嘱?他怎么会知道?”阿沫奇怪的问。
“肯定是花姐和他说的。”八浪说。
“花姐是谁?”曾赫菲听到花姐,立马问。
“他老板,西区的女老板。”八浪说。
“是他妈妈。”曾赫菲说。
“谁妈妈?”八浪睁大眼睛。
曾赫菲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八浪。
“你是说,周全的妈妈?是花姐?”八浪眼睛睁的更大了。
曾赫菲点点头。
“我的天哪!你确定?”八浪实在不敢相信。
因为m区很多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花姐曾经把周全送给了一个t国的男政客,那男政客出了名的变态。而那时候周全不过才十五六岁。
“当然确定,他亲口说的。还提到了香蒲的妈妈。”曾赫菲说。
“啧啧啧,这世道,真的是什么人都有。”八浪靠到了沙发靠背上,仰头叹了一口气。
她这是在感叹花姐的手段实在残忍不堪,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然后她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