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发生在身边的人身上,哪怕是敌人,那也够让她震撼一下的。
然后八浪坐直了,又看向曾赫菲,发现她已经把面前杯子里的饮料喝完了。
八浪又起身走到客厅靠墙位置的桌子上,那里有一大壶茶水,她把茶水端到了茶几上,给曾赫菲的杯子续上了水。
曾赫菲立马又端起来,一饮而尽。
“你很口渴吗?”八浪奇怪的看着曾赫菲,从刚刚吃东西到现在,她已经喝了好几杯饮料和水了。
“有点。”曾赫菲擦擦嘴角的茶水渍,她又继续说:“周全喜欢白香蒲,一直让白香蒲和他一起。”曾赫菲说。
“呸!他那哪是喜欢!喜欢一个人会去那样折磨她?就是个神经病!和他妈一样!”八浪这下明白了,周全为什么那么坏了。这妥妥的遗传加常年的耳濡目染。
“白香蒲不愿意,然后我就听到周全说……”曾赫菲停了下来,猛的抬头朝楼上看去。她感觉楼上有人在偷听。
“说呀,怎么不说了?”八浪追着问。
“楼上还有谁?”曾赫菲问八浪。
“谁?没谁了?”八浪顺着曾赫菲的眼神看向二楼。
“那间房里?是白商陆,他在里面,伤的挺重的。”八浪说到这里,心里又开始心疼白商陆了。老卫说他要静养,环境也要特别干净,所以不让他们随便进房间。
“要和白香蒲结婚的那个哥哥?”曾赫菲想到周全提到的白商陆和白香蒲结婚的事。
“什么结婚?”八浪还在心疼白商陆,突然听到结婚这个词,就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
“遗嘱说他俩得结婚。”曾赫菲只听到周全说遗嘱,白商陆要和白香蒲结婚,其它的没听清。
所以她只是简略的说了一下,却没想到说的内容,却和遗嘱上的内容契合一致了。
八浪整个人愣在了沙发上,她只以为白商陆对白香蒲的情感像他自己所说的,是迷茫的,弄错了的。只要弄清楚就没事了。
可是,如果他们父亲的遗嘱交代是需要他们俩结婚的话,那事情就是另外的走向了,一个她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的走向。
“喂,还要不要听呀!”曾赫菲发现八浪走神,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