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曼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平民百姓?隋唐至今哪位君主顾及平民百姓的存活了?可是这天下不还是朝代更迭,世代延续?难不成你还想创造出一个完美的天下?”
“我现在只是一个犯了杀戒的僧人,从未想过靠自己的能去去影响一个世界发展的方向,关穹虽然看似大大咧咧,但他已经将刀谱和自己的所有修习心得留给了儿子关隆,他去辽国也是要了结本是和他无关的因果,而谢自然和孙不二她二人收养的那个孩子,她二人也知道势必也会影响未来的天下运势走向,所以我无需和她们多言,现在我只想知道你裴曼的想法,对于未来你是管,还是不管!”姜德隐杀气陡然爆发,此时此刻再无一丝佛性。
裴曼咧嘴一笑:“这破事我若是不管,你又能奈我何?”话音刚落便一剑刺出。
姜德隐也笑道:“你这一剑终于出了,你若然杀了我,切记照顾好我的大相国寺。”
“你的大相国寺?”裴曼这一剑气势立减三分,姜德隐双手合十:“贫僧脱的是少林寺的僧袍,却没有说要入世还俗啊。”
姜德隐就站在原处,仅凭仓促之间凝聚出的灵气屏障去接裴曼这一剑,裴曼乃是前唐第一剑客,即便是心神受扰,手中长剑还是毫无阻滞的刺入姜德隐的心口。
“你这又是为何?”裴曼只是想试试姜德隐的真本事,本来也就没有全力出手,却没想到是这种结局。
“杨琏真迦生食人脑无数,孽障难消,而你们都想着留他一命,我难以向佛祖交待,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再多活些时日,不过你放心,他定然会被度化,不再作恶人间,我无非是用自己这条性命消除你们和他的因果而已。
姜德隐缓缓盘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