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炎趴在软垫之上双目微闭,一动不敢动。止疼药虽灵,可依然不能完全压制那汹涌而来的剧痛,整个人在半昏半醒之间恍恍惚惚。
祁翀推门而入,屋中所有人都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垂手而立。
“他如何了?”祁翀这话是问白郾的。
“回陛下,没有性命之忧了。行刑的侍卫手法极好,骨头也没有伤到,只是——臀股之间皮肉尽失,想要重新生肉塑肌,怕是要费些时日了。”
祁翀心中顿时一揪,眼角忍不住生出几滴泪珠,白郾见状知趣地带着众人悄悄地退了出去,而榻上的韩炎也听到了祁翀的声音,顿时清醒了几分,艰难地转过头来。
“老韩,怎么样了?”祁翀一个箭步冲到韩炎榻前。
“陛下”一见祁翀,韩炎的神志顿时清醒了不少,“您怎么还亲自来了?”
“不放心,来看看你!”祁翀见韩炎身上虚掩着一块白布,便要伸手去揭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