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不不不,属下无意冒犯督领大人,属下只是懒散惯了,一时忘形!”
“懒散不能成为你不守规矩的借口,再若不称属下,自己先掌嘴!”苏凌嗔怒道。
“喏!属下谨记!”韩惊戈颤声应诺。
“这个先放在一旁,韩惊戈,本督领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敢调查本督领,为何要私自调查陈扬,谁给你的差使?还有,你已然是被暗影司调回京都之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留在京都做事,谁允许你善作主张,偷离京都,前往旧漳的!这胆大妄为的事情,你做了背后暗中调查陈扬和本督领的事情,你也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做出来的事情么,嗯!”
苏凌声色俱厉,大声训斥道。
言罢,他蓦地抽出手中江山笑,一字一顿道:“韩惊戈,别以为你父亲劳苦功高,你就能搞特殊,别以为你心高气傲,就能我行我素!如你这般跳脱而不守规矩的人,就凭你私自调查上峰,私处京城,本督领便可杀你个二罪归一,信不信,本督领让你立时死于此剑之下!”
“苏督领苏督领息怒,属下有下情回禀,有下情回禀啊!”韩惊戈单膝跪在地上,不住地叩拜道。
苏凌半晌无言,只是灼灼的盯着韩惊戈,对这个韩惊戈,他是又怒又恨又赏识。
怒恨的是,这个韩惊戈实在太过胆大妄为,肆意行事,已然坏了暗影司的规矩,一旦被人抓了把柄,焉有命在;而且他竟然连苏凌自己都要暗中调查,更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真的调查出来了姚燧就是旧漳牢头陈扬,更调查出来了陈扬与自己有关联!简直是放肆至极!
苏凌倒也不是怕韩惊戈以此作为威胁自己的把柄,他知道韩惊戈应该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毕竟对他没有什么好处,苏凌气就气在,韩惊戈敢调查他苏凌,说不定背后连伯宁都调查了,这要是让伯宁知道,伯宁不杀了他,算他的造化!
不仅如此,一旦这件事情被暗影司的对手得知,他们将韩惊戈制住,那苏凌在龙台埋下的陈扬这个暗棋,怕是会瞬间暴露,自己计划的一切,怕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