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如能和刘牢之结为盟友,在桓玄军中也有了臂膀和助力。将来也不至于孤立无援。桓玄如今用的着自己,所以对自己礼敬有加。但自己终究是外人,也该为自己考虑。自己也不必一辈子寄居人下,若有机会,也要一飞而起。如能得到刘牢之的相助,无异于是极大的增强。
“刘将军,其实你我可谓是同病相怜。不光是你今日说我背叛李徽之事,许多人也在拿此事攻讦于我。就像他们攻讦你背叛谢玄背叛北府军一样。唯有我,懂得你的心。我少年时便仰慕你的威名,刘将军当年曾勇冠三军,名扬天下,为我彭城父老所自傲。当年若非阴差阳错,我必成为刘将军麾下一将。你我不仅际遇相类,出身也相似。我父虽为功曹,我家却也是衣食无着的寒门小族。我们这些小族出身之人,想要出人头地何等之难?刘将军就算是已经名震天下,位列名将,立下不世之功之人,又当如何?一样被那些大族子弟鄙夷排挤。在他们眼中,我们永远低人一等。我刘裕便不信这个邪,凭什么我们便低人一等?我定要做出个样子来,让他们在我们面前卑躬屈膝,唯唯诺诺。我这话虽然偏激,但这是我的心里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何第一次和刘将军见面便说这种心里话,但我觉得和将军一见如故,见到你,就像见到我的兄长一般的亲切。”刘裕沉声道。
刘牢之皱眉怔怔的看着刘裕,心中既又所感,但同时又有些讶异。这刘裕不知有何意图,为何跟自己说这些话?他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