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十六好吧?嫁个人就老了?
狗男人误她终身。
窗外一棵酸枣树上,树影之间藏着一个人影,那人胸腔震颤着,惹得树枝也震颤了起来,半晌才恢复原样。
待到室内烛火暗下,黑影快速在夜空中如鬼魅般移动。
谢家,谢鸣岐一脸冷凝地坐在书桌前,沧虬身穿夜行衣,把两日内夜间观察到的情形,详细周全地诉说了一番。
听到‘面首’二字时,谢鸣岐手上一抖,墨迹氤氲出一黑点,一篇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行书就此毁于一旦。
他冷着脸把纸张团起砸到沧虬的脸上,“好笑?”
“不好笑。”沧虬一直憋着气,憋得脸都红了。
“滚下去。”
“是。”
“公子莫要生气······”沧澜面无表情劝慰道。
谢鸣岐:“你也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