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之前说过,好好配合于我。”他顿了下,加了句,“不想皇祖母插手我们两家之间的事的话。”
沈霁初几乎要被气笑,这狗男人现在也只能拿皇家的身份压人了。
虽然无耻,不得不说确实有效。
无论她私底下搞什么小动作,在外确实要给足他面子,如此才不会被人诟病,从而连累沈府。
侧身看了眼身后不时有行人走过的街道,沈霁初按捺住内心蠢蠢欲动的念头,冲一脸警惕的栖月和落棋点了点头,接着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
通报过后,管家热情洋溢地应了上来。
刚一进府,沈渊白便匆匆赶来,尚未及冠的少年身穿一袭银丝暗纹月白长袍,同头上的羊脂玉发簪契合非常,他行走间步履生风,面上看不出喜怒,只在走到沈霁初面前时,露出温和笑意。
“身子可还好?母亲一大早就在问询你什么时候能来,眼下正着急。”他问。
知道他是担忧自己的身体,沈霁初浅浅笑着,意有所指地道:“二哥不是不知,妹妹自幼身体便好,既然母亲正等着,二哥便带我早些去见母亲吧。”
旁边的柏淮微不可察地掀了掀一侧唇角,不屑又得意。
“好。”沈渊白心神微松,看也不看沈霁初身侧的柏淮一眼,只同沈霁初边走边说沈府的情况。
一人说一人听,两人之间的气氛好不融洽。若是忽略掉他们身后好似被乌云笼罩的柏淮只怕会更加和谐。
辉月堂,沈父看着脚不沾地的沈母,喝了口茶,劝道:“你再着急阿初也得慢慢走,难不成指望着她飞过来?”
沈母闻言,停下脚步,嗔怪地瞪了沈父一眼,“你若能少喝些茶水,说出的话或许更可信些。”
沈父一默,他好似已经喝了两三壶茶水了,怪不得腹中有些有些饱胀。
沈霁初来到辉月堂时,只见到沈母一人。
沈母今日穿了一身对襟长袖菊花纹杏黄色长衫,外搭一件褙子,面似银盘,体态适中,沈霁初的一双桃花眼一看就与沈母一般无二。
初见到沈霁初,沈母含笑嫣嫣的脸上,倏然落下泪来,她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