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了一圈,杨冬青也没找到过去的路,池子把屋子围了起来。
“没有桥吗?”杨冬青挠了挠发痒的下巴,摸到几根刚冒出头的扎手的胡渣。
再走几步,前面果然出现一座石桥。杨冬青眯了眯眼睛,看了看石桥,又去看屋子。发现石桥在屋子的背面。
这似乎很不合理,不太符合古代建筑设计的规范。
杨冬青捏出一张灵符,看了看手腕上还戴着的铜钱串,往桥上踏出一步。
脚踩到石板上,却突然像踩到海绵,一下子陷下去。殷亦九抬手阻止后面的人继续前进:“停。”
后面的一大群人闻言停下,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年轻的专家助手小声问:“殷先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个助手就是谢君泽。他这样称呼比自己小了很多的殷亦九,没有半分不情愿或者别扭,倒是满脸的信任和崇敬。
毕竟这一路过来,殷亦九已经帮他们解决掉很多麻烦了。
他们去过好几处陵墓,只有这里机关重重,危机四伏。哪怕他们有路线图,要是没有殷亦九,恐怕早几次就死伤大半了。
也不知这陵墓是谁设计的,像专门防人,不让进出似的,就奔着阴险毒辣而去。
他们没得到殷亦九的回答,只是看到他蹲下去捣鼓几下,又站了起来。看动作似乎在作画写字。这一路来他们也习惯了殷亦九的沉默寡言,少说多做,倒没觉得被冒犯到。
殷亦九把脚撤回来,看着变为普通石板的地面,心里有些奇怪。
这陵墓里的机关多为道家法阵,除了被盗墓贼破坏掉的几处,其他的几乎都是会叫人陷入幻境的迷阵。在路上,老专家已经科普过关于这懿文太子墓的少量现存历史,并没有提到有道家的人参与设计和建设。
那专家叫曹先云,是个博学多识、经验丰富的考古老手,见过不少大场面,但是从来没有接触过此类陵墓。
就这一路过来经历的,不说九死一生,但也惊心动魄了。也难怪上面专门指名要等这位小同志带路。
曹先云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不是拐杖,只做探路用。他用棍子轻轻敲了敲石板,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