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殷亦九点头,问道,“你们那里没有更多关于懿文太子墓的记载吗?”
难得听他说这么多字,曹先云很想把关于这陵墓的资料都告知他,可是他手里的相关资料确实三言两语就能说完。
倒是谢君泽开口道:“历史上关于这陵墓的记载少之又少,好像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
曹先云点头赞同,殷亦九便不再问。他想着等出去了托舅舅去查一查,这陵墓古怪不少,也许有什么内幕。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曹先云身边的另一个助手拿着导航仪器和地图,地图上显示继续前行。
谢君泽快步跟过来,小声对殷亦九说:“殷先生,我之前听我太祖爷爷提过这陵墓。”
殷亦九看他一眼,示意他继续。
谢君泽就说:“我太祖爷爷年轻的时候是这片区域的守林人。据他所说,很小的时候他来这里打柴,捡到过一个药鼎,当时他怕是什么邪祟作恶,就丢到了那个湖里,但是他记得那个小鼎上刻了字。”
曹先云一直在一边听着,他见谢君泽停下来,就追问道:“写了什么?”
“我太祖爷爷不太识字,只记得有个‘丁’字。”谢君泽说,“我太祖爷爷还说,那鼎一看就是炼丹的,怕是大有来头。”
曹先云看一眼殷亦九,又问:“道家炼丹?”
殷亦九说:“这陵墓里有些法阵就是道家的手笔。”但是不属于正派手法,看起来反而像早已灭绝的西南痋教会用的手段。但是殷亦九不敢确定,他只在师父那满屋的古籍中看到过有关于痋教的零星记载,只说他们手法诡秘,攻心为主。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殷亦九转而问:“老先生,上面安排你们进来只为考古吗?”
如果真的只为考古,完全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探险一般进入陌生的陵墓。
曹先云愣了一下,有些犹豫。殷亦九便不再多问,他只说:“我建议你们原路返回。”
至于听不听,那不是他能管的。
曹先云这会儿也有些后悔进来,但是上面安排给他的任务,他却不能不完成。再说有这小道长在,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殷亦九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语气冷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