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有些清冷的妙玉,比之在江南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不过那股子灵性,越发的惹人怜爱,笑道;
“师太宽心,此事不着急,既然是走了的衙门案子,自有定论,想来会上报给刑部的,只要在京城,在刑部和大理寺定下案子之前,人是能保下的,”
张瑾瑜说话间,想到了冯大人,孟大人,还有常大人三人,兜兜转转,朝廷的案子,还真的都是三司的事,
听到侯爷三言两语,就能把人保下来,最为激动的就是妙玉,嘴角一动,眼睛微红,
“侯爷,家父已经从江南,押送回京,应该就是这几日能到,还请侯爷施以援手,”
妙玉虽然清高,但孰轻孰重,她怎会不知,身后的小丫头邢蚰烟,赶紧掏出手绢,给小姐擦眼泪,
“此事容易,正好,本侯也想问问秦大人,一些江南的事,诸位先安顿下来休息,日后的事,不知主持和师太,如何打算?”
张瑾瑜确实对江南来了兴趣,毕竟自己门生还有两人江南为官,插手江南的机会就在眼前,怎能落下,没看南大人还有大公子的手,都摸了过去,自己不摸一点,太不合群了,
随口一问,
水月师太和水烟主持,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面有难色,京城可不是江南,人生地不熟的,又多是达官显贵,没有人照应,出家人也是要历经红尘的,水烟师太叹口气,道;
“侯爷,我等都是空门之人,自是要去寺院待着,也不知京城可有寺院?”
京城寺院,
张瑾瑜没见过,好像是没有,城外可有许多,尼姑庵也有,好像是有一个叫水月庵的,杂七杂八还有不少,就是叫不出名字,不过,眼前的一群人,除了主持一人,其余人竟然都是一头秀发,哪有出家人都带头发的,
这样看来,
还有一个地方,记得贾敬修道的玄真观,可是宁国府花了不少银子建的,既然贾敬走了,不如把玄真观要过来,重新收拾一番,做道观或者寺院,收个香火也好,
“住持,师太,本侯到是有一个好去处,我观师太弟子,皆是代发修行,宛如和常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