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佛门和道门,张瑾瑜觉得都是一般摸样,道门全是女子的道观,很少,佛家寺院太多,香火就是银子,能赚银子的,为何不去做,
但这番话,让两位师太一愣,相顾无言,佛家子弟,怎可改换门庭,更不可为香火,而误入空门,二人齐声道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侯爷,贫尼做不到。”
眼神坚定,这路就走不通,
张瑾瑜苦笑一下,倒是自己多嘴了,
“师太勿怪,本侯别无他意,原因就是京城佛家寺院香火,实属北山静安寺独揽,宫里面太上皇,又修道,所以,才有此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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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瑾瑜也是好心,想来就是入了空门,没有银子,怎么修呢,
“多谢侯爷好意,我等师徒,信佛供奉乃是观音菩萨,香火多是女子,倒也不和她们抢什么香火可言,”
水月师太把在江南时候,供奉香火之事说出来,来的香客也不少,
“成,既如此,把玄真观改造一番即可,名字就叫观音寺,诸位师太休息好之后,择日就可去看看,宁国府那边,本侯休书一封即可,”
二人听罢,大喜,没想到来京城,还有寺院落脚之处,起身给侯爷谢了禅礼,张瑾瑜挥手不必言谢,再看向妙玉,神色也不像刚刚一般难看,雪白的面容上带着丝丝红润,
见诸事停当,
张瑾瑜转而又看向妙玉,提及来时之意,问道:
“两位师太,本侯这几日事情繁忙,身心疲惫,心思沉郁,想着唤僧道做场法事,听说两位师太的门人妙玉法师,于术法颇多灵验,我想着延请入府念些经文,不知妙玉法师和两位师太,意下如何?”
妙玉闻言,芳心一惊,不由停了默默诵经之声,缓缓睁开一双明澈、清寒的目光,循声而望向主位上的身影。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锐利若剑、冷芒如电的眸子,清隽的面容,神情沉凝,内里还带着许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