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大人,此事本官倒是知晓,这些水匪捕快家眷,就关在府衙大牢,可以提审一下,就可知当日具体之事,不是说这几人当日曾回府用膳,而后才出城的吗,”
苏崇并不看这些供词,毕竟是一方所言,而那些家眷,无人接触,可知第一手的情报,蓝季礼转头看过来,没曾想苏大人竟有此敏锐的嗅觉。
“就这样办,”
看着堂内众多官员皆在,也好,总比留下话语强,拿了惊木堂,狠狠砸了一下,
“升堂!”
“威武,”
衙役随即山呼一声,蓝季礼也不客气,道;
“此案,由本官和监察使苏大人共同审理,新北大堤被挖,确实是人为,主犯乃是金陵府衙快班捕头,李四,还有副班头张三合谋,此二人前身是水匪,徐大人,你提供的证词,还有供词所写的书信往来,全部留中,现在,带嫌犯家眷入堂,”
一声厉呵,
也让众多官员,脸色绷紧,尤其是马广诚,此番腿软如泥,再不自救,怕是难以善终了,立刻鼓足勇气,起身道;
“季大人,苏大人,下官反倒是要是状告徐大人诬告之罪,那几位快班巡捕,虽说是下官招募,但是之前是水匪之事,下官一概不知,等后来知晓,已经是四年以后,几人安分守己,娶妻生子,有悔过之心,如何会想到这些,把这些脏水往下官身上泼,这两位徐大人,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一声冷哼,带着丝丝不屑,当众斥责,里面的事,可不止牵扯一点半点,
徐长文转头望过去,只见马通判一身绿色官袍,神情孤傲,肥硕的身子,带着一丝压迫,如此跋扈,到是开了眼了,
“好,既然马大人问心无愧,那就审一审,让皇城司的人去核对证据,下官虽为一县县令,也知道什么是忠君报国,什么是圣人之道,从未穿着官服,行那衣冠禽兽之事,有没有,一查便知,”
一番讥讽,让马通判脸色涨红,还有不少在座官员,脸色难看,什么圣人之道,科举为官,不是为了财吗。
“勿要多言,传嫌犯家眷,”
苏崇并未理会,吩咐道,却不知在外头的江捕头,咽下唾液,反手让身后几人去提人,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