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两位大人,嫌犯家属,只有匪首二人家眷还活着,其余人,不,不在了。”
未敢言明,倒是说了结果,苏崇脸色一暗,不豫道;
“什么叫不在了,难不成你们给放了?”
“呃,卑职不敢,是前几日,府衙后厨的谢老三,送的食物有毒,牢内死了五位狱卒,还有那些嫌犯的家眷,所以只剩下匪首家眷躲过一劫。”
江捕头眼神不断打量马通判,府衙安排的人,能下手的,只有通判大人,几乎是一同想法,苏崇也把视线看向马广诚,心中早已经信了八分,看来此案,是铁案无疑了,能在府衙堂而皇之下毒手,不是他还有谁,
“下去,你亲自把人带来,此案,马通判,你可还有要说的,”
几乎算是明牌了,若是贼首家眷供词也对马广诚不利,铁证如山,在劫难逃,马广诚好似也知晓结果,冷哼一声,反问道;
“苏大人,有些事,你知我知,可以说在场的人都知道,下官说不知道,你又能奈我何,江南赈灾,改田为桑,你又出了多少力气,无非是到了江南,寸功为立,何以审下官。哈哈!”
一阵笑声,几乎让整个大堂鸦雀无声,就连庄大人都沉默不言,或许有些话,不能明说,马广诚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对了,江北那边挖矿,就是玉石,为了给京城加急运送生辰纲,动用了整个江南牢里的囚犯,加上强征江北五个县百姓,这么说吧,那些人都快死完了,负责此事的就是府衙胡同知胡大人,苏大人不打算也审一审,哈哈。”
笑的声音穿透正堂,笑的肆无忌惮,让整个府衙的人,都脸色惨白,只有徐长文毫不畏惧,站过来道;
“好,既然马大人说出来,那就是证词,下官再次请两位大人,一并抓捕同知胡文玄,如此草芥人命,弄得江北五县不得安宁,实在罪大恶极。”
这一次,就连想逼迫的布政使庄大人,都显得沉默不语,这徐大人,果真是眼里揉不进沙子,就连一侧的左大人,也不住的擦汗,好在上一次,交接文书签了,银子也还了,若是换成自己被咬,谁能扛得住。
苏崇面有难色,还没审问,就牵扯出一位同知,若是再审,府衙三位上官,难不成一个不剩,犹豫的时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