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的医术的确不错。我的刀口已经在好转了。你跟谁学的医术?”
“关你屁事。”姜映梨见他不答话,就转过头去。
阿幸扬了扬眉头,“你真粗鲁。外头的淑女可不像是你这般粗俗不堪的。”
“我就是我,为何要跟旁人能比。再说,对着你这样的人,用得着淑女温婉? ”姜映梨冷笑,“一个危难之际背叛恩人的人,人人得而唾弃。”
她以为可以用这个法子激怒阿幸,从而得出点别的消息,但出乎意料的是,阿幸此刻的语气却很平缓。
“他可算不上是我的恩人,倒不如说,我得算他们村寨的半个恩人。”
姜映梨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什么意思?”
阿幸斜睨着她,“少打听。”
姜映梨:“……”
你也没少说啊!
她扯了扯干涩的唇角,“好,那我总可以知道,你想抓我去做什么吧?我自问也没做什么对不起的事吧?就算当时让人打晕你,但也是为了你着想,怕你拔箭时挣扎。”
“我不至于如此小心眼。”阿幸无语。
“那你抓我作甚?”姜映梨是真的困惑,“你既要走,我也是柯寨主放的,你我无冤无仇的,你为何非负伤还得带我走?没有我,你也不至于走得这般狼狈吧?”
阿幸:“……”
这话并没有错。
他别开脸,摸着身侧的包袱。
“我问你话呢?”姜映梨听不到回应,再加上眼睛也看不见,难免就有些不适应。
阿幸也不知自己怎么就非拆了帕子,现在看她不依不饶地问,头也有些疼,肩膀的伤也在隐隐作疼。
他抬手摁住伤口,闷闷道:“为了给主子请罪。”
“什么?”姜映梨一怔,忍不住道:“我脾气可不太好,而且我已经成亲了。可算不得什么好人,你送我出去,你主子定绕不得你的。”
阿幸额角青筋蹦了蹦。
他当然不是让姜映梨去以色侍人,且不说别的,就他主子什么倾城国色要不到,何必去要个性子暴烈的有夫之妇。
但看着姜映梨这副子自贬的模样,他恶劣地笑了笑,咧嘴道:“我家主子最是擅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