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婢不曾撒谎,奴婢亲眼看见鹊楼里的一个小厮找到姑娘,亲自将毒药交到姑娘手中的。”
“那人声称此药不光能解姑娘的困境,若是将此药用的得当,往后连大娘子都会少了许多威胁。”
“将军”
襄儿磕头请罪,“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及时劝诫姑娘,才致姑娘一时生了歹念,可将军,姑娘这几年过得苦啊!”
乔策安眼眸暗沉,心里亦知晓今日顾珩和阮卿将他引到这偏僻的小院来,想是因为顾念清欢的名声。
当下对顾珩和阮卿的那点疏离便少了几分。
可清欢毕竟与鹊楼的人勾结,且还做下了不可饶恕的事,一旦被皇上知晓,清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作为兄长,难道要他眼睁睁的看着清欢被下狱,遭受非人的折磨吗?
思绪紧绷着,已是通红的眼中泛着泪,随着睫毛轻颤,竟真的落了下来,可乔策安对此浑然不觉,只紧紧盯着顾珩道:“你让我知道此事,难道就不怕我回去将清欢连夜送出城?”
顾珩眉头轻挑,略带打趣的看着乔策安,“若是副指挥使觉得通敌的罪名不算大,那本世子也不介意往令妹头上再加几条罪名。”
顾珩说这话时,语气本就轻飘飘的,因而还没等他说完,一道怒声便立刻传了过来。
“什么通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