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新奇,着实有趣。
在众人围观的正中央搭着一个四方台,台上便是舞姬们献技的地方。
此刻时候尚早,花魁还未露面,台上的舞姬正挽起长袖,点着碎步轻踏起舞,妙曼的舞姿惹得四周连连叫好。
一舞毕了,又换了三位红衣翩跹的美人上台,一位拨琴,两位奏箫,琴弦缭绕着箫色,曲调悠扬如泉水击石,一声平一声起,声声平起,抑扬顿挫似天籁。
越靠近四方台,人群便越拥挤,南桀扫视了一下周围,只见每个近水楼台的雅间都坐满了贵客,像他们这种晚来之人或是付不起高价的便只能在人群中擦肩接踵、举步难行。
“我们来晚了,好地方都让别人占了。”
南桀生怕别人把殷丞兰撞到,一边护着一边给他开路。
恭聿棠也在一旁说话,语气温柔而坚定,“你若是不喜欢,我们就走。”
他知道丞兰不喜欢嘈杂之地,要不是被某人的花言巧语哄过来,怎会进来这种地方。
殷丞兰却难得神采焕然,似有若无地盯着台上,仿佛听不见周围嘈杂的聒噪声。
甚是平静地说了句:“还好。”
并没有不喜欢。
“这曲子……弹得真好。”
他眼光流转地望着台上的美人,忍不住问道:“那位琴师也是这里的姑娘吗?”
恭聿棠这才把注意力投向台上的女子,注视了几眼,回答道:“一般是的。”
没有琴师会来花楼弹奏,只会是这里专门教出来的姑娘。
殷丞兰盯着那女子,若有所思地想着心事,传入耳畔的曲调依旧如记忆里那般悠扬悦耳,他不禁感叹:“真美。”
南桀:……
不会吧!从没来过花楼的人就这么抵不住诱惑,真的被这群莺莺燕燕迷住了?
没让那个该被迷住的人醉倒万花丛,反倒把自己的心上人送去开眼了。
他可真是带着媳妇逛花楼——有病!
不行,这样下去可不得了。
为今之计,先断了他对那女子的念头。
“也就一般般吧!”南桀漫不经心地往那女子脸上看一眼,接着下结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