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堂此疾,唯焦魂花可医。’
与此同时,小的识海内,还浮现出现了焦魂花的详细炮制方法以及吞服之法。
因着那道那道声音透着一股莫名的威严与深不可测,小的顿生信服,是以安顿好老母亲后,便赶紧奔赴各大医馆采买。
可各医馆内的焦魂花存量极少,价格又昂贵无比,小的实在无力购买,这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偷拿了灵草房的焦魂花。
但小的取来的所有焦魂花,均在炮制过后,尽都喂给了小的的母亲。
就连残渣,也按照府中教导的法子,悉数销毁干净了,未曾有丝毫外流出去!
小的已经知道错了,还请王爷看在小的过去三年兢兢业业的份儿上,饶了小的一命吧!”
面对马典守的求饶,墨无别厌恶地皱了皱眉。
墨龙府森严,规矩如铁,此人犯此重罪,其性命是断断留不下了。
章管事见自家王爷脸色阴沉,二话不说,当即厉声喝止马典守道:“住口!再敢大声喧嚷,惊扰到了王爷,此刻就要了你的狗命!”
马典守吓得魂飞魄散,大气也不敢出了,哪还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章管事与随后赶来的房管事,一一核对了马典守的说辞,确认了他一个月前确实告假归家过,其母也确实病重了一段时间,知晓他所言不虚。
只是那道出现在马典守识海内的声音太过蹊跷,马典守又连那道声音的具体情形也说不出来,所以折腾这许久,他到底还是没有逃过被搜魂的命运。
半刻钟后,墨一看完了马典守近段时日的神魂记忆:
“主子,经属下一番仔细查探,证实马典守方才所言句句属实,但却有所隐瞒。
属下确切看到,马典守后来往家中寄送焦魂花时,所接洽的那名小厮,曾在转身时,隐晦地做过这样一个手势。”
墨一说着,便依葫芦画瓢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手势。
墨无别一眼看出,这个手势,与当年舌铊族的六长老铊非淄,对着父亲做出的手势毫无二致。
彼时,他刚化形不久,尚有些年少无知,是以并未深入探究铊非淄这个手势的含义是什么。
等他后来终于明白时,父亲已深深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