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悉遵轨辙,顺遂已进’!呵,铊非淄不过是区区舌铊族的族老,却敢几次三番冒犯我墨龙府,真是不知死活!”墨无别怒气沉沉,一双幽深的眼眸内好似有暴风在积聚。他看向章管事,问道,“铊非淄可还在府中?”
“回王爷,铊族老早在婚典启幕不久,便不知因何缘由,径直离席回府了。不过,他的族人倒还有几人候在龙岩阵台处。”
“还真是明目张胆啊!竟连遮掩都不遮掩了!”墨无别简直要气笑了,当即唤来墨龙卫,“墨二听令!”
“属下在!”
“舌铊族老目中无人,屡次挑衅我墨龙府,今日更是明目张胆地破坏我墨龙府的婚典,当真是罪行累累,不可饶恕!墨二,你即刻带领六队墨龙卫,发兵舌铊族,务必斩杀铊非淄,绝不可心慈手软!”
“是!”
雷烈在一旁听得心跳如擂鼓,他知晓,此时正是自己撤退的最好时机。
可一想到幽儿受的委屈,他就想先去斩杀了墨无虞。
不过,还不等他有所行动,墨无荒回府了。
他见墨二兴师动众地开始点兵,诧异道:“大哥,墨二他们这是打算去做什么?”
墨无别没有回答,站在一旁的章管事接话道:“回二爷,王爷已经查明,惊雷一事,乃是舌铊族老铊非淄所为。此番墨龙卫出动,便是前去取铊非淄的性命的!”
“怎么可能?我已经查出,茶坊影像中故意暗示贼人偷窃餐盘的二人,明明是杨诵指使的,怎又变成了铊非淄?”墨无别低声惊呼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