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三点半,窗外依旧漆黑一片,只有几盏间隔很远的路灯在散发辉光。
因为健康专家为广大民众提出的建议,绝大多数人在睡觉时也都会把卧室的窗户打开,让废气可以流通出去,即使这样做很冷。
摩根的脊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我是个随和的人,你可以在被子里和我说话。”朱利尔斯说,但又过了两秒,他的眉毛就重重压下,低吼道:“我没让你躺下去!”
摩根又坐起来,战战兢兢,这种软弱的姿态削减了她的魅力。
“奈杰尔我对他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是教会安排给我父亲的帮手”
朱利尔斯悠然地靠向椅背,脸色不屑:“教会安排的帮手是这种货色?”
刚才的发言被打断,摩根瑟缩了一下才继续:“听说他原本是个犯了重罪的死刑犯,关在外地的监狱。因为主教先生认为他有用,所以才特赦他出来,推荐给我的父亲,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本地教会和杰里米·巴斯贝的紧密程度相当惊人,不过长老会在萨沙市也差不多。
教会总是对捐款的人非常友善,朱利尔斯没有感到很吃惊。
当权势达到较高的境地,有才能的人自然就会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而教会控制的学校和监狱都是人才辈出的地方。
朱利尔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它并不重要,只是为了让摩根放松警惕,真正重要的问题在后面。
“为什么你的父亲要和孔里奥奈作对?我想拉拢他们比敌对更简单,而且安全,据我所知,很多有钱人都喜欢花钱买平安,而不是坚持发动流血的冲突。”
“孔里奥奈?先生,您是说伯达拉比克的本地贵族?”
摩根茫然地看着他:“抱歉,我并不了解有关他们的事,我的父亲只让我小心点他们,其他什么也没说。他只和海泽尔聊重要的事。”
“他什么时候让你小心他们?”
“去年的十月十一月?抱歉,我记不清了。”她反反复复地说着抱歉,生怕朱利尔斯运用手里的火药动能工具为自己做开颅手术。
朱利尔斯没有生气,他已经快要找到自己想要的了。
“在那之前呢,杰里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