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摩根似乎真的想起来什么,这给了她很大压力,脸上的表情略有变化,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
朱利尔斯依旧靠在椅背上,但手里的枪口抬了抬,摩根低下头,美丽的银发如瀑布般洒下,纤细的身影看起来简直惹人怜爱,但这没法打动铁石心肠的家伙。
“父亲曾与一名叫欧庇罗斯的贵族有书信来往,我偶尔看到一次信封,但没有看到内容。”
朱利尔斯眯起眼睛。这个信息实在非常惊人,摩根知道它重要,但她不知道它有多么重要。
“他们闹掰前有发生什么吗?”
“我不知道,抱歉先生。”
抱歉先生坦然领受了这个新称呼:“那么在你的父亲叫你小心孔里奥奈之前,他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
“我”
摩根没说完,朱利尔斯的枪口再次抬起:“别说不知道,我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事所以才会来找你。”
摩根愣住了,她呆在原地,牙齿打着颤。
看到这个女人接近崩溃的神态,男巫的枪口下降了些,同时换上一种甜蜜的腔调。
“亲爱的,你好好想想吧。我们其实并不是非得闹到死人不可,如果我们掌握了某人的把柄,那当然会好好利用他,而不是在知道这些事后再把他清除掉,那多浪费啊,活人总是比死人有用。尤其是你父亲这样的人。”
他的一番话有效地减少了摩根心底的负罪感,她渐渐平静下来。
“我的我的父亲曾经为一个梦困扰,那个梦让他感到不同寻常,他相信那是一种启示,但他没有告诉我们这个梦的详情,只是写了封信给一个叫真言所的先知集会,他想要得到一个先知的服务,然后他们派了个女先知过来,她叫阿比盖尔,既会占卜过去未来,也擅长解梦。”
“父亲和她在新购置的宅邸里单独聊了聊,再露面的时候,他看起来不再困扰了。”
这就是朱利尔斯想要的情报。
他没有立刻结束,而是又装模作样地询问了几个问题,并且表现得比这会儿更看重,到了天色浅浅发灰的时候,他才用咒语迷昏了摩根。
魏奥底的黑夜比萨沙市长两个小时,摩根又不是需要值夜班的职务,她上班的时间大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