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草震惊看向萧子裕,“卫国要攻打天靖?”
萧子裕沉声道:“他怎么敢拿她的命去赌。”
萧子裕闭上眼,可眉宇间的烦躁之态溢于言表。
劲草不再出声,静等着萧子裕吩咐。
“只有打了,才能带她回家。”一声叹息,萧子裕对劲草吩咐道,“南州的军队在大哥和二哥手中。他们二人向来不对付,添点柴,让火烧旺一点。”
劲草知道萧子裕此举无异于通敌叛国。
“王爷的意思是……”劲草不敢问,他看着萧子裕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萧子裕掀开眼皮,狭长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劲草知道萧子裕生气了,他立刻跪地回道:“属下明白。”
萧子裕闭上眼,冷声道:“此事只你我知晓,连疾风也不可透露半分。”
劲草回道:“属下只是怕……王爷日后……”
“她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萧子裕说这句话时,语气温和许多。
劲草无声叹息,回道:“属下明白王爷的心意了。”
即使最后一无所有,也没有关系。
书桌上烛火幽幽,萧子裕挥墨只写下一句,“她是我宁输不围之子。”
他落尽黑子,也得不到对角那颗白子。
输赢又何妨?
“陈鸣和,你的爱也不过尔尔。我赢不了她心中的你,可日后,你亦赢不了她心中的我。”
他目光落在那写着“公主亲启”的小信封上,“从天羡城打到岐京,你会用几年呢?”
“你舍得赌,我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