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于这种非法的交易向来嗤之以鼻，可你想过没有，这些裂痕不仅仅帮助了一些不想交战的人民的生活。”
“水至清则无鱼。如今，各国的水，都不曾完全清澈明了，即使华国，也是如此。我们好似这水中的泥沙，而鱼，就在这些裂痕之中。”
“他们异界某些人以此了解我们，我们何尝不是呢？”
谢于帆深鞠一躬，“受教了。”
谢无忧摆摆手，消却了这一方小世界。他饮下最后一口茶，“还记得存在式的真正阶别吗？”
谢于帆点头，“存在式，人间所言，地与天。知晓部分者，分天地人。”
“只有踏入存在式，方可知晓，境界之差，非同小可。”
“人，地，天，煌自为下四阶。”
“不破，不灭，不朽，轮转则为中四阶。”
“临劫，跨劫，伪神之下，伪神实为上四阶。”
“先生所问为何？”
谢无忧笑了笑，“如今大战将至，你却一直卡在天阶不曾有所动摇。古人云，心动则物动，心静则物静，心不静，则万事难平。”
“你多年御敌在外，如今心中杀意大有入魔之势。记好这句话，大战来临之时，我希望看见一位真正的，煌阶。”
“谨遵教诲。”谢于帆再次深深鞠下一躬。
“下去吧。”
“是。”
自院内静雅片刻，一位长裙飘摆的白发美人自庭院突兀出现。
谢无忧那副读书人的架子骨突然就散了，他嘿嘿一笑，“如今这世上多少新样式的衣服，但你还是那么钟爱这古朴的长裙，和我一样有眼光！”
余湘云白了他一眼，“看你平时一副无赖老头模样，怎么今天和谢于帆聊天如此书生面貌？”
谢无忧躺在摇椅之上，叹息道，“圣战即将来临，给后生们留个好点的印象不是吗？”
余湘云轻启薄唇，“那破局呢？回来以后是表彰还是奖励？”
谢无忧抠了抠鼻子，一脸嫌弃，“表彰难道不就是一种奖励？”
余湘云抬手一弹，谢无忧捂着脑袋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