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禾的手一抖,照片随之掉落在地。
“阮小姐,你去了哪里?”阮景禾喃喃道。
如此一对比,她才发现,自己与阮小姐是有千万差距,她是被娇宠长大的千金小姐,像温室的花朵,而自己,是自小便面对豺狼的荆棘。
她将阮小姐的照片压在了书本最底端。
总觉得惴惴不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又想到了那块怀表,让自己来民国的罪魁祸首,以及那块表上的照片,究竟是谁做的那块表?为何会用自己在船上拍毁的那张?这儿明明有一张更好的。
心烦意乱。
她又做梦了。
梦里她到了一个漆黑的屋子,留声机里放着那首《浮生梦》,声音断断续续,令她的头十分疼,她只能蹲在地上蜷缩着。
歌曲即将播放完毕时,屋子的门被人打开,露出一条缝,光亮乍现之下,她看到了一个男人,可对方却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她正欲起身问清楚。
就在此时,梦境戛然而止,天亮了。
夏荷在叫她。
“小姐,小姐醒醒,已经八点多了,昨夜您让我八点叫您。”夏荷又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
她睡眼惺忪,眼睛睁开条缝,才看到如今已经天光大亮。
她坐了起来,揉了揉头,莫名的疼。
“小姐,您是做噩梦了吗?刚才我看您一直紧皱着眉头,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夏荷将她扶起来后,又去整理被子。
“嗯,梦到我的早餐被小狗儿叼走了。”她同夏荷开了个玩笑。
夏荷以为她饿了,急忙去给她备早餐。
等夏荷走了她才挑了件裙子穿上,昨夜没睡好,眼睛下面挂了俩黑眼圈,她又化妆遮了一下,这才满意的吃了早餐,叫王叔送自己去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