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句话,没人怀疑宫晚音说这些话是因为宫砚书做了什么,都觉得宫晚音是因为太过于伤心,所以在发疯。
宫晚音还想说什么,可她实在是体力不支,惨白的脸,发白的唇,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她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宫砚书还好心地接住她。
范秋扑过来扶住宫晚音,“晚音?晚音?”
“伯母,晚音是悲伤过度晕过去了,先让医生给她看看吧。”
范秋看了宫砚书一眼,那眼神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她什么都没说。
医生连忙过来将宫晚音送了出去。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宫远弘眉心沉沉的看了眼宫砚书,抿紧唇没说什么,离开去安排宫远易的后事。
薄瑾御早早将沈宁苒拉到安全的地方,看着他们这场闹剧。
沈宁苒只能说宫晚音和范秋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宫砚清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宫砚书,宫晚音明显就是想明白了这件事的情况,所以才会恨不得弄死宫砚书。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没有说话。
沈宁苒走上前,看着前面病床上已经盖上白布的人。
沈宁苒的眼眶红了,沉默良久,沈宁苒道:“舅舅,宫晚音要杀我,你救了我,你是一个好父亲,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
说完,沈宁苒深深地弯了弯腰,和薄瑾御走了出去。
路过两兄妹面前时,沈宁苒侧头看了宫砚书一眼。
宫砚书脸上除了凝重悲伤的情绪,没有因为宫晚音刚刚的大闹而有任何恐慌,他的情绪平稳得可怕。
可想想也对。
宫远易死了,范秋和宫晚音孤儿寡母,日后恐怕还要靠他们照顾,宫晚音真的知道了,又能拿宫砚书如何呢。
宫砚书视线移向沈宁苒,微微低眸颔首,什么话都没说。
沈宁苒和薄瑾御离开。
“去看看宫晚音吧。”沈宁苒开口,“她和范秋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沈宁苒指的不好过是宫晚音要向宫砚书寻仇,宫砚书不会让她们得逞,反而会多加刁难。
宫晚音昏迷了两个小时,她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通红的眼眶下面是一片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