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思索片刻,目光坚定地回答:“大王,田效师意图谋逆,罪大恶极,依臣之见,还是杀了的好,以绝后患。他既已心生反意,若留着性命,恐日后再生事端,危及大王与齐国社稷。”
田辟疆面露不忍之色,微微摇头,叹道:“他毕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自小一同长大,我实在狠不下心取他性命。”
景程理解田辟疆的心情,缓缓说道:“大王仁慈,实乃齐国之福。若大王不忍心诛杀,那便将他圈禁起来,派重兵严加看管,确保他无法与外界联系,不能再兴风作浪。”
田辟疆点头,道:“就依你所言。只是……我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景程目光一闪,接口道:“大王与臣所想一致。臣总觉得这事不对劲,田婴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而且整个过程似乎太过顺利了一些。以田婴的野心与手段,断不会如此轻易放弃。他或许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暗藏后手。”
田辟疆神色凝重,沉吟道:“景程,你所言极是。田婴此人诡计多端,又怎会甘心失败?只是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
景程低头沉思片刻,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说道:“大王,当务之急,我们需加强王宫守卫,密切关注朝中动向,尤其是与田婴来往密切之人。同时,暗中派遣可靠之人,去探查田婴的行踪与举动,看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田辟疆深以为然,点头道:“好,一切就交由你去安排。有你在,我便放心许多。”
灵堂内,两人低声商议着应对之策,烛火在他们坚毅的面庞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斗争拉开帷幕。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田辟疆与景程用餐的桌案上。
二人正安静地吃着早饭,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静谧。大寺人明松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连礼数都顾不上周全,气喘吁吁地说道:“大王,相国,大事不好了,田效师不见了!”
田辟疆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掉落在桌上,猛地站起身来,神色大变:“你说什么?田效师怎么会不见了?他不是被囚禁在自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