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把剑都是样子货,相信战场上没人会拿这个拼命。”
听了聂君元的话几个上年纪的武官惭愧的低下了头,过去的惨痛教训记忆犹新。
“做兵器的人应该那种一辈子没出过作坊的老剑奴,除了铸剑连猫狗都不能分辨……”
“术业有专攻这有什么错?”
那女郎的举动非常反常,旁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害怕。
聂君元却依然十分镇定。
“你剑法不错,应该明白无论练得是刀是剑,枪术上的底子都很最要。”
“不错,年刀月棍一辈子枪,枪术是一切兵器的基础,如果不是太师说女子力气不如男人,我也不会来学剑。”
“剑不过拳之延长,你剑招里其实借用不少拳术里东西,还要懂对方的出手要学刀术……”
单是要把一门剑术练到极致,就要懂十多种拳法,二十来种枪法,还要专研斧钺钩叉等常见的兵器。同样的道理,虽然气功导引之术自古就有,但要练到聂君元这个境界,却要懂先代未曾有过的莫伦数术、酸碱之学,以及古今医术,天时变换之理。
苟文仲有些……
“有什么话尽管问他。”
子渐离尽管眼睛已经不能,但还是通过苟文仲的呼吸声判断出了他的心思。
“下官请教嗣君,依殿下之高见,修仙之道在于意念,而意念有以……”
苟文仲是进士出身讲起话来也是同样的酸文假醋,这番话大意如下。
气功是修仙的基础,而情感之力则是气功基础,可是感情却是不能强迫的,也能骗过别人,但自己身体不会被欺骗。
聂君元在那里所答非所问。
“外藩戏子与内地不同想必你是清楚的?”
苟文仲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家几代人都是戏行出身这个你应该知道。”
苟文仲听了子渐离的话竟然莫名其妙下跪磕头。
“下官有罪,下官不该欺瞒恩相……”
原来朝廷有定制优伶之人及其子孙不得参加科举考取功名,而且从户籍上属于贱民,苟文仲父母潜入民籍是一罪,违律参加科举更是罪加一等!
“起来,没问你这些,